场面一片混乱,李玲却冲上来挡在我面前,“爷爷们,别打了,姐姐应该知道错了。”
老兵们瞬间停下手,看向她的眼神满是欣慰,“这女娃善良有担当,是个好姑娘。”
李玲含笑道谢,转头靠近我,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:
“林大舞蹈家,身败名裂的感觉怎么样?”
“其实诚哥哥早就受不了你了。他说你太强势,处处压他一头,不像我会捧着他,能给他自信。”
“你的位置、你的演出机会,还有你爱的男人……都是我的,你就等着被踢出剧团吧。”
3
说完,她突然朝我一笑,身体便往后倒去,手还顺势抓住我的衣领。
刺啦,布料碎裂的声音刺耳得让人心颤。
我胸前顿时一片冰凉,无数道目光像烧红的烙铁,烫得我浑身发抖。
“姐姐,我好心护着你,你为什么要推我呀……”
李玲跌坐在地,瞬间换上惊恐万状的表情,
“啊!姐姐,你的衣服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是你先推我的,我想保持平衡才……才不小心抓到了。”
我紧紧环抱住自己。
耻辱感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我的骨髓,让我止不住地战栗。
“林薇,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!”
周诚几步冲过来,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,
“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?给他们道个歉有这么难吗?”
“不是我做的,我为什么要认……”我艰难地挤出声音。
“够了!”老兵的拐杖重重顿地,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,
“还敢狡辩,小小年纪不学好,净干一些龌龊事情。今天不给我们一个交代,你别想走。”
周围老兵们的斥责像冰雹一样砸下来,毫不留情。
我瘫软在地,任由绝望将我吞噬。
周诚却假惺惺地开口道:“老同志,您别生气,这样吧,我让她给你们道歉,再把她开除剧团,您看行吗?”
“开除?这也太便宜她了,我要她爬到台上给所有战友道歉,还要她写悔过书,贴遍整个市区!”
李玲立刻附和:“爷爷说得对!这种忘本的人,就该好好教训!姐姐,你快听话,好好去认罪。”
我环视四周,每一张脸都写满冷漠。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熄灭。
“我、不、认!”我嘶吼着向外冲去,“监控!我要调监控!”
头发被狠狠拽住,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。
周诚拖拽着我,像拖死狗一样:“林薇,你别逼我动手。”
“放开我!周诚你这个chusheng!你们不得好死!”
我发疯般挣扎,指甲在他手上划出血痕。
他恼羞成怒,将我甩到一边,拿起地上的椅子就要朝我砸来。
“住手!”
一个雷霆般的声音炸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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