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军区大院,恍如隔世。房子依旧,人却物是人非。张妈和施暴的佣人已被裴竺发落,家里换了新面孔,看我的眼神满是敬畏。我住进主楼最大的向阳卧房,与裴寂川的房间隔着长廊。裴竺几乎搬进来,照料我和明鸢。裴寂川像变了个人,不再夜不归宿,一下班就回家,却不敢靠近我。大多时候,他只是远远站在远处,看我抱明鸢在廊下晒太阳,目光复杂,藏着悔恨、痛苦与一丝渴望。我对他视若无睹。我的世界里只有明鸢,喂奶、换尿布、唱摇篮曲哄他入睡。看着他纯净的睡颜,我心中的荒芜才生出几分柔软。我开始处理一些夫妻共同产业,裴竺乐见其成,交出对牌和账本。我手段沉稳有效,一月内便将公司业务打理得井井有条。裴寂川看在眼里,一言不发。他似乎想用顺从弥补过错。一次,他拿著拨浪鼓想逗明鸢,我抱着孩子冷冷侧身避开,没看他一眼。他的手僵在半空,笑容凝固,最终落寞收回。此后,他再不敢轻易靠近。我的冷漠是堵密不透风的墙。我知道,这比控诉更折磨他。清欢传来消息:她见到了萧执,对方说“昔日恩情难忘,凡有所需定当效力”。有了他的承诺,我安心一半。我利用管账便利,悄悄变卖产业套现,通过裴竺介绍的渠道,将资金分批转入外国银行。过程缓慢精细,必须天衣无缝。计划很简单:等明鸢强壮些,借口去巡视产业,直接坐船去海外。萧执,是牵制裴寂川的棋子。可我低估了人心险恶。叶月灵虽倒,却留下了眼线。一个雨夜,我核对完最后一笔资金账目准备销毁,佣人慌张跑来:“抓到个形迹可疑的园丁,搜出给疗养院的信!”我心中一凛,让人带上来,是叶月灵的远房亲戚。展开信纸,我遍体生寒:信里详细记录我变卖产业、转移资金,甚至清欢去国外的事也查得一清二楚,结尾还教唆叶月灵揭发我“卷款私逃”。我捏着信纸,指节泛白。千算万算,没算到叶月灵的人还在卖命。这时,林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恭敬却冰冷:“太太,少将找您。”抬头望去,裴寂川站在雨幕的廊道里,身影被灯笼光晕勾勒得阴沉。他手里,捏着一封一模一样的信。暴风雨要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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