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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9（第1页）
许如烟小心翼翼地问我。
许如烟多半以为，没了她的帮衬，我一个人很难撑住，说不定早已过得落魄。
我也没解释，点了点头：“我很好。”
客气反问：“你呢？”
许如烟刚想开口，旁边徐亦轩已经挽住她的手臂，语气带着明显的提防：
“多谢顾先生关心，不过如烟已经有家室了，还请顾先生注意分寸，别问些不该问的。”
这种场合下，如此直白的戒备，只会让人觉得小家子气。
也是奇了，当初他军区文艺兵，明知许如烟已婚还刻意接近时，怎么就没想过“注意分寸”？
这要是以前，许如烟或许会觉得他这是在乎自己。
可现在，她皱起眉头，语气带着几分不耐：“我和顾程只是叙旧，你别过度敏感。”
那眼里的厌烦，和当初对我时的温和，简直判若两人。
徐亦轩脸色一僵。
许如烟在大庭广众下让他下不来台，还是因为我，他的脸色可想而知地难看。
更可悲的是，他应对难堪的方式始终如一。
果然，下一秒他眼眶就红了，倔强地咬着咬唇：
“你果然还是觉得我不如他，我没他稳重，没他会处事……可你——”
可你当初说过，就算这样，在你心里我也永远是特殊的。
这句话他没来得及说出口。
曾经愿意听他絮叨两小时、会耐心哄他的女人，现在连听他说完一句话的耐心都没有了，直截了当地开口：“知道有差距，就别再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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