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离后,我带着疯癫妹妹和残废父亲,躲到了江南。
换了名字,改了籍贯。
把京城的一切都抛在了身后。
他们都以为我只是闹脾气,躲一阵子。
等吃够了苦头,自然会回京乞怜。
可三年过去了,我依旧音讯全无。
直到那天,我从绣坊回家,在巷子口撞见了以前的好姐妹。
她惊讶地问我这些年躲哪儿去了?
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回去跟裴越知低头认罚?
裴越知是我前夫。
他的青梅在与我妹妹共同协理宫宴时,为争功擅自调换贡品。
他为护她周全,动用职权瞒天过海。
致使我妹妹被构陷偷取御赐之物。
妹妹当庭受了整整十杖,滚钉板,夹手指,最终神智溃散。
我父亲身为御史中丞,刚上书弹劾他两日。
便被罢黜官位,更被按上欺君之罪,押在大牢里,家产尽数抄没。
我在殿外击鼓鸣冤,反被污蔑为攀诬忠臣。
成了天下人口诛笔伐的罪臣之女。
而幕后黑手,是我成婚五年的夫君,裴越知。
……
看着小妹气息愈发微弱,汤药灌入口中便被全部吐出来。
我砸了药碗,求遍镇上所有郎中,却无一人敢伸手诊治。
此时,裴越知一身紫袍玉带,带着皇宫钦差的仪仗,出现在茅屋破败的门口。
他将一卷明黄绢帛在我面前徐徐展开。
“宫中的追责诏令我已压下,你只要在这认罪书上按印画押,你妹妹即刻便有太医诊治。”
他声音平静,却字字冰冷。
“是看着她苟延残喘,还是香消玉殒,你自己决断。”
我死死咬着嘴唇,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,最终只挤出两字“为何”。
为何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发妻,他却要如此维护沈念?
裴越知眼底有一瞬间的波动,可出口的话仍然满是偏袒:
“念念与我自幼情深,宫宴失仪本是无心之过。”
“纵使她未擅自调换贡品,你妹妹也未必能周全收场。”
“你乖顺些,按了手印此事便可了解,随行的太医已经在门外候命了。”
“事后我便会奏请陛下,赦免你父亲,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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