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很安静，静得能听见小糯米均匀的呼吸声。 路遥没有看司允庭，而是看向外面。 “谈什么？如果是关于那天晚上的事，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谈了。我说了，是意外，是冲动。” 司允庭默了默，道：“不谈那晚。” “谈一谈……我们的婚姻？” “那就更没什么好谈的了。” 路遥语气很平淡，那种完全疏离冷漠的样子，根本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情，倒像是再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。 “散伙饭也吃了，酒也喝了，手续也都已经办好了，现在才来找我谈，不觉得太晚了么？” 语气虽平常，却带着尖刺。 既刺痛了司允庭，同时也刺痛了自己。 她忍不住回想起当年——跟司允庭在一起的那短短几个月。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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